吃得我肚子快撐破,接著到老家上香給公公。
遇見叔叔嬸嬸。再看老家,那條後巷房間幾乎變成儲藏室,想要更進去,可是小腿感覺到蜘蛛網的布网,所以掉頭離開。這間老家,外型沒有改變,可是室內裡頭開始一點一點在改變。彷彿,這是一間出租出去的房子,出租給他們一家人,因此,沒有感覺到這個間屋子和這個家有能融合氣氛。
屋外種的植物倒是很整齊,韭菜也到時候收成了。叔叔說:“割下吧,要不然葉片也要發黃了。”拿了一把小刀,蹲下收割。唔,我還是第一次割韭菜。剛開始我割得太高,爸爸叫我割下點,從根部割起,刀碰泥土就對了。我問為甚麼,爸爸說根部也可以吃啊。可是心想,那也差不了多少啊(才那不到 1cm 的差別)。後來,他又說,割最根部,新長出來的葉子才會美。噢,那才是真正的理由嘛。割呀割,結果發現躲在裡面乘涼的馬陸,遇著陽光,拔腿就跑。雖然它們曾是小時玩伴,不過現在碰著它們,心裡還是感覺挺 geli (雞皮疙瘩的意思)的。
總算割完,然後帶著它們回家,再把黃掉的葉片拔掉,收進冰箱。
韭菜,不是很常會在別處吃到的東西(至少不曾在新加坡吃到,在KL 一帶也甚少遇見),好像就廣西人比較懂得用。我們煲湯(也不確定自己有沒有喝過),拿來煎蛋,釀豆腐摻進餡裡,當然還有最具廣西風味的“味唸”雞(廣西話發音為:mi3nam2)。其實呢,是白斬雞配上用韭菜為主角配少量蔥蒜薑而做,稱為“味唸” 的調味配料。我小時候可以一碗白飯,不必任何菜餚,加味唸吃完。結果長大一些與親戚聚會有味唸出場的時候,親戚都會提我這項“創舉”。
這真是一個不只特具家鄉味的物品,也是充滿兒時回憶的料理。
韭菜,從別處借來的照片。
pic source:光明日報
味唸就是左上方黑色小碗內的東東啦。看起來是沒怎樣,可是真的很好吃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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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早餐的時間,兩個長輩侃侃相談,我只有聽的份。茶室內說話聲、沖茶茶杯碰撞聲、開關冰箱聲、閱報聲此起彼落,我也沒有很專心聽他們倆在聊些甚麼。偶爾就很專心地望著沖茶的大哥,俐落地吊起壺從咖啡顆粒中沖泡咖啡。還有一個小妹,站在窗前,把茶碟送上,或把冰盛入泡好的茶,再送給客人。看得有點入神,就是看著這些動作讓我偶爾忘卻兩老的話題。後來,又稍微進入他們話題,不能不說,從他們這些人生經驗豐富所聊的談話,多少還是能夠知道一些平常較少接觸的時事與政治動態,也算一種獲益。即時在那裡談整個小時,也還是不會覺得無聊,倒是其中一老怕悶著我,督促付錢離開。
啊,回來,慢條斯理地喝完媽媽今早煲的龍眼羅漢果,然後得開始準備去越南該帶些甚麼東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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